“我说让我考虑一下,最近别来了……我说我真的真的很讨厌你,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妈妈!”
方晟叹了口气:“她一定辩解她也有苦衷。”
“是这样说的,我一个字没听,然后请她出去了。”
“畸形的家庭,畸形的心理,权力竟有如此可怕的杀伤力!”
赵尧尧才懒得深入分析人性,将脸与他紧紧挨在一起,冷不丁问:
“最近跟白翎没发生什么吧?”
关于这个问题,临行前方晟早已猜到是香港之行的必答题,回答质量的好坏直接影响两人关系和她在剩下时间的情绪。
在快捷酒店,他与白翎相对而座,直视对方眼睛,反反复复推敲回答时的语气、眼神和表情,力求做到完美。
其实就算没发生那夜突发事件,他也根本不可能理直气壮面对赵尧尧。
他故意眼中带笑,神色轻佻地说:“你说呢?大概你能想到的都发生了。”
“哼,要是真想干坏事,看人家打不死你。”倘若他一本正经证明没干什么更容易引起怀疑,索性承认到底,赵尧尧反而不信。
她相信白翎出自军人家庭,本质上与自己一样传统而保守,不可能任着性子乱来。当然那夜突发意外情况……她是想不到的。不过……
她用力闻他的脖子和胸口:“让我闻闻有没有女人的味道,告诉你我鼻子很灵的。”
方晟笑道:“喂,你在挠痒痒吗?”
这一点他有足够的信心。因为家庭原因和执行任务需要,白翎从小到大没用过香水,顶多用他的话来说只有“淡淡的乳香”,无须担心留下痕迹。
“还真洁身自好啊。”她满意地笑了笑,又甜甜吻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