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愤怒都咽了回去,只能抱头哀嚎。
户部尚书李标昨天被禁卫军连续殴打两次,
腿上的伤痕累累,暂时没有办法站起来去看告示。
强忍疼痛往礼部尚书钱谦益那边挪了挪:
“钱大人,上面写的什么?刚才您看完告示了吧,给兄弟也说说。”
钱谦益抬头叹道:“唉,新规矩,每天伙食费翻倍,
基本待遇200两一天,中级待遇400两,高级待遇600两。
没交钱的,直接扔到城外灾民堆里,随灾民处置。”
听完这话,李标愤恨地拍了拍大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昨天那傻娘们就给我交了三千两银子!
这下好了,也就能在这儿熬五天了,真是气死人。”
钱谦益没有接话,只是叹了口气,双手向着火炉伸了伸,脸上尽是无奈。
李标顺手拿了火炉边的土豆,咬了一口,含糊地问道:
“钱大人,您这又是叹什么气呢?”
钱谦益抬头,目光透着一丝怅然:“
唉,和你说了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