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文东见万琮气势逼人,不由转头仔细打量着万琮。
此人身着锦衣华服,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但是官兵一点儿不害怕,因为他们这几日抢劫的有钱人家可不少,不差万琮一个。
一开始,那些公子哥也仗着自己的家世耀武扬威,最后不还是被他们给收服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怵万琮。
他接过他手里的令牌查看一番,总觉得这万家的名号在哪里听说过,但是又记不住来了。
凡是他印象不深的,说明就是无权无势之人。
“裕城万家?”
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上头并未说过这家人不可得罪。
为了稳妥起见,文东又拿着令牌走到同伴面前,见同伴也摇头,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文东:“不管你是哪个万家,只要是染了病的牲口,都不可带入城中,还望公子莫要让我等为难。”
万琮神色很是不满,他们赶路许久,还从未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此人究竟是不认识万家的令牌,还是故意为难?
文东见万琮生气,也担心会惹到不该惹的人物,倒也没有将话说得太死,“你们的马病症弱,也许三日也能治好。公子若是要为它们治病,便要交药钱。”
苏夏听见这话便知道,他们的马是保不住了。
不但马保不住,而且官兵还想让他们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