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兼职工,麻烦下去。”

    “怎么可可能没有,我明明看到……”

    “麻烦您离开。”保安冲着他举了举电棍。

    邢宇小声哔哔着下楼去。

    不甘心的同时产生了丰富的联想。

    阮尤尤最近性情大变,尤其是今天,竟然有豪车接送,还能来到这样高大上的场合……

    种种迹象表明,她变心的可能性很大。

    这是榜上大款了?

    这个发现让邢宇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楼雅间,犀象居。

    邢义德枯瘦的手指捏起墨玉棋子,在榧木棋盘上叩出清越声响。

    第三十七手小飞守角,白棋立刻在三三位打入,他眉心微蹙,眼前女孩的棋路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锐利。

    “阮姑娘这三三定式用得刁钻。”老人将紫砂壶倾斜四十五度,琥珀色茶汤在青瓷杯中泛起涟漪,“昭和年间,这可是要被师傅打手板的。”

    阮尤尤捻着云子轻笑,“邢老,您看这手二间高夹如何?”

    白棋凌空镇在星位,黑棋大龙顿时陷入重围。窗外竹影扫过棋盘,十九路经纬间杀气骤起。

    老人突然在七之十四路尖冲,阮尤尤执棋的手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