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血,体内的秽物就算清理了干净,回去后再吃上几服调理的汤药,就会痊愈。”叶贞不紧不慢的开口,那口吻,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说得云淡风轻,什么刀剑相向,什么军令状,仿佛都不曾上过她的心。

    就这么一会儿,“海带”就体会到了人生当中所有容易毙命,并且痛彻心扉的折磨。

    十七年来,我从不知她的存在,一直不敢去看不敢去想有关莲儿的一切。骨簪在手,如何能不心痛?遥想当年,若是少一分气盛,多一分思想,也许就不是今日的生死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