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想看你了。”
温泠揉了揉耳朵有点不自在。
谢祁宴勾了勾嘴角。
“那就是有话说,说吧。和我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只要你不喜欢顾南越,你说什么老子都应。”
温泠感觉耳朵可能红了,他说个话怎么总给她一种纵容感。这种感觉她独自生活的二十年从没有感觉过。有点上头。
而且以前她听到谁在那边老子,老子的总给她留下一种不正经,不是啥好人的街溜子形象。
但是他说这种粗话温泠就没有那种感觉,偏偏还觉的是他个人魅力的一部分。
不过听到他说的话,温泠眼睛亮了。说什么都应?
脑子一热,温泠脱口而出。
“那你能不能不要喜欢我了。”
一句话,车子里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男人的眉眼似是结了冰碴子,看向她的视线都带着点凉。
谢祁宴讥诮勾唇。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惹我生气。”
他突然觉得他可能是在温泠面前太好脾气了,才让她觉得什么样的话都能在他面前说。
不是他说的她说什么都应的吗?
但是现在温泠不敢回嘴,因为他现在非常的凶。她向来是个会看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