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川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乔汐。
但是姜小小的要求不算过分，他也给上官老师钱了。
这些钱，足够买好多条项链了，甚至已经超出了项链本身的价值。
“没什么说的。”
所以，他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乔汐的手紧紧的握着设计稿，冷冷地看着他，“季宴川，现在你满意了吗？”
季宴川的眉头微微皱起，“什么意思？”
他不懂乔汐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满足姜小小的一个愿望。
乔汐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设计稿摔在他面前，“你让上官老师给姜小小设计珠宝，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你看看她让老师设计的项链都是什么样子，她是在羞辱我的老师，如果不是你威胁逼迫上官老师，她怎么会答应？”
乔汐的情绪激动，说到上官老师，她的声音也难掩着的哽咽。
一辈子的艺术家，最后居然要设计出这么与理念不符合的东西。
季宴川阴沉着一张脸拿起乔汐摔在地上的设计稿，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
他是见过上官老师设计的珠宝首饰，简约大方不失优雅，许多富太太和名媛都喜欢她的东西。
但是眼前的这个项链设计，虽然看起来珠光宝气，满是钻石珠宝，但是俗不可耐。
姜小小的审美，他也很难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