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秘书。"
季宴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联系最好的医生，无论如何保住姜小小的腿，这是我的命令。”
苏秘书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另外，你通知心理团队，继续研究方案，我要的是结果，不是借口！”
季宴川看着心理医生团队的负责人，眸光深黑，一眼望不到底。
心理医生团队的几位专家也赶紧起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季宴川和苏秘书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医生打来电话说姜小小的腿又继续恶化了。
医院的走廊里，季宴川和苏秘书快步走向姜小小的病房。
病房门口围满了医生和护士，气氛紧张而压抑。
主治医生看见季宴川来了，立刻恭敬地让开一条路，语气里带着一丝谨慎："季总，您来了。"
季宴川点了点头，快步走到了姜小小的病床前。
“季宴川，我的腿……”
病床上，姜小小脸色苍白，满脸泪痕，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她的腿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但依旧能看出肿胀的痕迹，有的地方已经渗出了黄色的脓液，还有些发散着难闻的气味。
季宴川皱了皱眉，拿出西装里的手帕挡在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