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和我谈离婚的吗？"
季宴川的眸色瞬间收紧，眉心紧皱，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
“我没有想过离婚。”
“乔汐，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离婚的。”
乔汐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高跟鞋。
那双限量款的鞋子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可穿久了却让她脚痛得几乎站不住。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人穿过了才知道。
她已经试过了，不合适。
她当着季宴川的面脱下高跟鞋，露出了洁白纤细的脚趾。
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底的凉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季宴川看着乔汐的洁白的脚，眸光里闪过一丝暗沉。
"可是你已经选择了姜小小。"
乔汐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季宴川，我和姜小小之间，你已经无数次做出了选择，都是她。你对她的纵容和补偿，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所以，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乔汐梗着脖子看着季宴川，把压抑在心里很久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季宴川的眼神微微闪动，他看着乔汐那张憔悴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