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郡主完全没有掩饰脸上的嫌弃,姚冰月看出来了,低头时,眼底划过一抹阴霾。

    再抬头时,满脸堆笑的上前:“郡主,毕竟是我宫里人犯错,您这些衣裳就留下来,等我命人洗干净了,再给您送回去吧。”

    “不必了。”

    衣服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宁平郡主可不会允许外人触碰。

    可在姚冰月眼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这个死女人,嫌弃她的衣服就算了,还嫌弃她这里的水不成?有什么可高贵的!

    即便心里有再多不满,姚冰月也不敢表露出来,扯着嘴角赔笑。

    宁平郡主连茶都没喝,就扬长而去。

    热脸贴了冷屁股,姚冰月心情很郁闷。

    她把最好最暖和的衣服都给了宁平,自己却穿着漏风的斗篷。

    一阵寒风吹来,冷得她鼻涕都要冻僵了。

    这种鬼天气,陛下根本不会去马场。

    姚冰月咬了咬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穗儿,随我去钟粹宫!”

    ......

    钟粹宫。

    桌案前,容妃正在写毛笔字,一旁站着一名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