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心中苦涩，脸色变得有些无奈与落魄：“我还有的选吗？”
白戈听到邱玦的话后重新站直了身子，随后语气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淡漠：“两条路已经告诉你了，决定权在你自己，我从不强迫别人。”
说完后白戈便转身再次离开了靶场。
眼下还有十几箱集装箱需要自己转运，他相信邱玦会做出正确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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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
7号胡同。
阳光透过纸窗洒进入一处很普通的一进的四合院中。
院内的西厢房，一位老人正坐在窗边静静地听着一旁机要秘书的汇报。
“江省警务厅申报，档案代号JP-01，是否选择..招安？”
机要秘书说到最后语气显然变得有些疑惑。
但职业操守却让他没再开口，而是将手中的一个档案袋递到老人身前。
老人微微抬手，示意机要秘书将档案袋放在桌上。
抿了一口茶后缓缓开口道：“谁呈的？黄光明？”
机要秘书点头应道：“是的，不过机要室说是和749局的孙副局长一起联名上呈的。”
老人看着窗外的阳光，眼中露出一抹惊讶，“孙殿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