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枕月听着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却想不通。
见凤云栖妄想自己,连忙朝着对方福礼请罪:“惦念大公子的病情,我就厚着脸皮跟三公子一起进来看看,还望大公子原谅我的鲁莽,不要见怪。”
凤锦年被她这么一提,脸上顿时显现出几分心虚来,可还是要和大哥主动承担错误:“大哥,是我自作主张邀请表姐一起进来的,不怪她,你不知道,她今天只因为在宅子里多逛了逛,还被娘给训了,哪里还敢自作主张。”
他倒是诚心诚意帮虞枕月开脱,唯恐她再被虞清歌抓住小辫子。
凤云栖被两个人这番小心给逗笑了:“母亲对小辈要求实在是太过严厉了一些,枕月姑娘,你不必太过拘礼,若是喜欢,可以随时来我这园子逛一逛,我这里,别的不敢说,景观还算不错。”
何止是不错,只是凤云栖这么好说话,让虞枕月和凤锦年都始料不及。
后者不由得多看了两人几眼,眼中带了几分深沉。
虞枕月谢过凤云栖,看着一排排高大树木有感而发:“这么茂密的树丛里,若是天黑的时候蹲了什么刺客,是不是真的很难发现?尤其是会轻功的那种?”
一句话,让兄弟俩神色微微一变。
凤锦年的目光在一排树丛上扫过,惊讶的问虞枕月:“表姐怎么会想到这些?”
“听说书的说的,那些贼人宵小最喜欢藏在房顶和树上,便于隐藏,还能登高望远,有什么异动,最先察觉。”虞枕月看着兄弟俩,所以,她藏钱那天,究竟是谁躲起来看着她的来着?
凤锦年点点头,转头看向大哥,神色凝重了许多:“表姐的话不无道理,这的确是隐患。”
“我一个病秧子,谁能盯上我?”凤云栖很不以为然:“说书的总不免夸张一些,这院子里夜里一只点着灯,想要藏人也没那么容易。”
他说着话,又咳嗽了两声。
凤锦年立刻就急了:“瞧我这脑袋,怎么忘了,你受不了冷风吹,还拉着你一直在这说话,咱们赶紧进屋吧。”
凤云栖做了个请的姿势:“枕月姑娘,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