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宣机却冷笑道:“他差不差钱,跟咱有甚关系?”
“只要抓进了府衙,那就是咱的地盘。”
“咱的地盘,咱说他给了,他才算给了,咱要说他没给,那他就没给。”
“亏你俩还是当朝宰辅呢?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
裴宣机说完就鄙视看着裴矩和裴蕴了。
“滚你娘的,当朝宰辅也没你这么阴的?”
“去,这事交给你办了,走后门,赶紧去办。”
裴矩也顿时骂了一句,等裴宣机悻悻然去办了,金妃也回了房间,裴矩才对裴蕴无奈道:“你说老夫这是造了什么孽?”
“老夫一生刚正,怎么就生下个如此逆子?”
裴矩还想给自己挽个尊,可裴蕴却嘲讽说:“刚正?就你?快拉倒吧。”
“方才你儿子在这,我都没好意思说你,就那盘棋,你分明都要输了,你一巴掌拍上去啥意思?”
“不就是想悔棋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咳咳。”
顿时,裴矩剧烈咳嗽,然后才对裴蕴尴尬道:“刚才那局不算,咱从来,从来。”
说完这话,他们俩人就继续下棋了。
而河东裴氏的家主裴念,这会还依旧在裴府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