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可扫视整间房,除了满地狼藉,空无一人。
“我的女儿呢?”她急得哽咽。
迟陌忱未走入病房,只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卫生间门板上。
苏母顺他目光看去,上前敲响:“倾倾,是你在里面吗?”
她喊出称呼那瞬,迟陌忱脑神经“啪嗒”一下,恍神片刻。
倾倾?
是他梦中唤的那个倾倾吗,还是说,只是同音不同字。
虽不确定,可他心弦仍被这声称呼拨乱。
只因倾倾二字已成为他脑海挥之不去的存在,这一刻,心跳仿佛与之响应,跳动得格外活跃。
他呼吸微窒,垂在身侧的手轻轻颤抖。
这样的反应并非他能控制,而是由心宣发,好似早就被拟定,在他听到这声称呼时必须要有这样的表现。
迟陌忱很不解,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心跳撞击胸腔。
“倾倾,你先开门好不好?”苏母又叫了声。
她心里没底,倾倾已经昏迷了一年,可从现场来看,她是醒了?
期冀和担忧交织,她越想越慌。
里面久久没传出动静,她直接拧下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