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姐照顾的感觉真好,明日我也还要阿姐照顾,所以阿姐绝对不可以生病,好不好?”
“你就是想赶我走,别以为我不知道。”
叶寒霜笑了笑,重新躺了下去:“是当真想再睡会,阿姐出去时,顺便帮我灭灯可好。”
叶秋漓摸了摸她额头,点头:“那你好好休息。”
她轻轻关上房门,摘下面巾,抬眸却看见覃子嵩站在不远处。
她行了个颔首礼:“覃世子。”
“你没事吧?”
“我?”“你今天累了一天,适才你给所有人把脉,没给自己把。”
叶秋漓明白过来,“适才夫君提醒我了,我自己看过,没事。”
“那就好。”
覃子嵩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眼下还是乔装打扮,没有上京时华贵公子的模样,倒像是普通镖客似的。
“话说,防疫之事,你似乎懂得很多?”
叶秋漓淡然一笑。
“我在一书《瘟疫论》中看过,说二十几年前,天行时疫传染,凡患疫之家,将病人衣服于甑上蒸,于滚水中烫,则一家不染。”
“有民疾疫者,需舍空邸第,与之隔离,为置医药。”
“以前闲来无事,不能学医,只得看书,所以…....看过很多遍,一直都记得。”“眼下,也是临时磨刀上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