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她没敢动,男人也没有再动,过了片刻,她听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吗?
棉热的气息洒在脖间,心口微微一顿,她无可奈何,只能照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强迫入眠。
晚上陆清旭一直都在,她也不好打开锦囊,此事,只能等明日再说。
…....
翌日清晨,春禧院一声撕声裂肺的呐喊,打破了露水下的宁静。
“来人啊!”“不好了!”
“宋小姐她!”
“她割腕自尽了!”
宋白晴闻声赶到时,宋思卉面色苍白,已然昏迷,一只手捏着陶瓷碎片,另只手血液蔓延,虚弱搭在床榻边上,鲜红滴落一片,甚是骇人。
“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宋白晴看着惊慌失措的芍药,瞪直了眼睛。
“有人去叫大夫了吗?”
“海棠姐姐去了。”芍药缩着脖子,颤抖回道。
事情很快传开,青雅居知道消息时,陆清衍微微皱了皱眉,便没有其他表情,就好似一切在他预料之中,所以并无什么意外。
“夫君可要去看看?”叶寒霜披着褙子,刚坐起身子。“可能躲不掉,需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