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
还真是以公谋私的好场面,为了给金袋子宋思卉出气,让她和姐姐白受罪?
“母亲为何平白无故罚寒霜抄书呢?”
忽而,雅致的语声自屋外传来。
身着青衣的陆清衍脸色虚弱,淡淡走到叶寒霜身侧,拱手拘礼,“儿子给母亲请安。”宋白晴脸色微僵,但不得不撑起笑意:“衍儿来了。”
瞧着进门的人,一开口便是帮别人说话,宋思卉心头一颤,虽然知道二哥哥疏远自己,亲近叶寒霜,是为了自己好,可这心,还是莫名难受。
陆清衍朝着叶秋漓也颔了颔首,叶秋漓福身回礼。
他才继续开口道:“寒霜是再乖巧不过的人了,虽母亲是为了我好,可这莫须有的罪责,实在不该。”
说完轻握拳放在床边,病恹恹地咳了好几声。
宋思卉皱紧眉头,很是心疼。
“衍儿的意思,是寒霜儿媳不曾有过违背妇德之举?”
“从未有过,且正如寒霜说的,她很听话,对儿子唯命是从,不曾有忤逆丈夫的行为,那些喂药梳妆之事,亦是她顺从着我。”陆清衍温淡开口,说话间柔和的目光还望向跪在地上的人。
看得宋思卉心中愤恨不已,这叶寒霜有什么特别的?
二哥哥到底为何对她这般好!?
现下还帮她说话!
宋白晴看陆清衍那要死不活的病样,抚了抚抹额,疲惫道:“罢了,此事,确实是我误会,抄书什的,都不必了,如今秋漓管家,今日,就当我同你教诲几句,这尊卑不可乱,冠履倒置不可有,你且记住,来日若有人如此,你若不会规劝,也得禀明了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