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失败品是什么意思？他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沈傲晴解释：“C实验室每年都会向社会层面招收医疗实验测试员。”“被招收的，都是身患重疾，家里又拿不出医药费贫困患者。”
“这些患者，绝大多数都是被医院放弃治疗的。”
“每招收一个测试员，我们C实验室都会给家属一笔丰厚的补偿。”
“只要家属拿了这笔钱，被送来的测试员就受实验室全权接管。”
“这些测试员的任务只有一个，接受C实验室提供的一切治疗。”
“治好了，放其回家与亲人团聚。”
“治不好，身后事也由C实验室全权处理。”
“从签下协议那刻起，他们在C实验室只有代号，没有名字。”
姜印从中得出一个结论。“人体实验员？”
沈傲晴：“你这么理解也无可厚非。”
“就算不被送到C实验室，最后迎接他们的也只有死亡。”
“进了C实验室，不但可以拿到一笔补偿，说不定还有机会重见天日。”
“名额有限，条件苛刻，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成为C实验室的测试员的。”
“我们只收重症绝症疑难病症的患者。”
沈傲晴指指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