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方只是一个F级御兽师，如果他的脑域开发度五年提升未超过0.1％，那就代表着这个人的脑域开发度达到了个体极限，可以消耗吸收黑色叶辉。
当然给这类人吸收黑色叶辉，纯属就是脑子被门夹了。
难听点讲，这给给猪喂千年人参一样一样。
而明曦很显然不属于后者，她年轻、健康，说她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都不为过。
但以她所表现出来的天赋，她更不可能是前者啊。
她不久前可刚复元觉醒，总不能就年纪轻轻的就潜力耗尽了吧。
沈那伽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缓缓出声：“你忘了吗？我们曾经讨论过某个猜想，根据那个猜想我们还得出过某个推论。
除了脑域开发达到极限外，应该还有一种人可以吸收黑色叶辉，那就是——”
他顿了顿，“脑域开发潜力无极限的御兽师！”
殷久恒瞪大眼，“你是说蘅陆云教授提出的《脑域无限猜想》，”他看着明曦，“她是那个猜想的论证者？！脑域潜力无极限？”
沈那伽摇摇头，“现在没人能确定。
但她的情况肯定是不符合正常条件的，所以她只可能是未知的第三种可能性。”
沈那伽清楚知道明曦是绝对不可能潜力耗尽的。
潜力耗尽的御兽师会剑钥觉醒？
“……校长，我们真的不能把她留在绿野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