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观察力惊人的明曦还是察觉到了。
她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脑域开发度变小了，虽然也有御兽师出现脑域缩水的情况，但那基本都是遭遇宠兽死亡或反噬的情况。
她好端端的，什么噩耗都没发生。
绝对不可能脑域缩水。
明曦从来就是个大胆心细的人，即便数次遇险也从来不会自怨自艾，更不会对自己的选择犹豫踟蹰。
只会更加坚定自己要走的道路！
她这样的人如果畏手畏脚做事，等待她的不是死亡就是沦为笼中鸟。
所以她并没有因为精神海的变化而害怕退缩，反而更加还加大了与金沙建立联系的精神力数量。
甚至运转了呼吸法。
很快就知道精神海变化的原因，精神力得到淬炼，糟粕被清除，精华被凝练，同时那些被清理的糟粕也并未浪费，而是转化为了滋养精神海外壁的养分。
此番发现，明曦才意识到这鬼魇之地真正的机缘是什么！
不是鬼魇，而是这沙漏中永远都在潺潺流动的金沙。
在意识到这件事后，明曦更加不遗余力地加大了精神力投入。
哪怕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承受万蚁噬脑之痛，她依然没有停下。
因为只有沙漏上层的金沙是可以与精神力建立联系的，所以金元宝它们的工作量也不小。
不仅要精准把握时机，保证在沙漏上层的金沙消耗完之前抓取到鬼魇，还不能浪费明曦引出来的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