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集各家所长为一派的三哥了,和三哥耍嘴皮子,纯粹是找屎。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楚擎捡起一个贝壳,对着阳光照了照,毫不在意的说道:“无非就是和我说,你们舟师多苦,朝廷发不下俸禄,没海船都打不了瀛贼,而海船只有世家能提供,卖卖萌,耍耍贱,哭哭惨,让我知道你们舟师多么不容易,多么委曲求全,一切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也是无可奈何,国朝愧对你们,朝廷不重视你们,是这个意思吧。”
陈定澜明显被说中了心事,冷哼一声:“舟师,不需你可怜!”
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福三直接补刀:“那不还是认为你们自己可怜吗。”
“本帅何时说过这话。”
福三:“不可怜,为何避战。”
“胡说八道,何人避战!”
“哦,好,那以后千骑营探马就守在海边,见到劫掠船就快马加鞭禀报舟师,来一次,你们舟师杀一次。”
“这…”
福三:“那就是避战。”
“何人避战!”
“来一次杀一次。”
“你…好一个能言善辩的福三。”陈定澜冷笑道:“你无官身,非是军伍,更不是朝廷文臣,本帅为何要与你多费唇舌!”
福三耸了耸肩:“是你要和我说的。”
“谁要和你说。”
“你。”福三补上第二刀:“还没说过我,没说过我这既无官身非是军伍更不是朝廷文臣上不来台面的无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