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抱起膀子,颇为意外。
他以为又是和北边关那些将领似的,一见自己开口就说哎呀你要是怎么怎么样我姓氏就倒过来写如何如何的,还说什么东海有东海的规矩,这规矩你破不了怎么怎么样。
顿了顿,陈定澜继续说道:“可笑,东海三道的世家和官员,如今还强作镇定,说什么这里是东海,不是京中,不是北边关…”
说到这里,陈定澜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神情:“想来,被嘟嘟拿下大狱的那些世家子和官员,当初也是如此说的吧,这里,是京中,是边关,你千骑营大统领能将他们如何。”
楚擎来兴趣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还是个人间清醒。
谁知陈定澜话锋一转:“嘟嘟来到东海,平齐王之乱是假,平世家与瀛贼才是真,是也不是?”
楚擎摊了摊手:“被你猜到了。”
“不难猜,齐王不乱,你如何手持兵符,你不手持兵符,如何抗击瀛贼与平世家。”
楚擎来兴趣了。
这家伙长的文文弱弱的,不但是个人间清醒,还是个人间大聪明啊。
楚擎明知故问道:“那陈将军来找本嘟嘟,所为何事?”
“为官也好,为将也罢,无非二字。”
楚擎微微点头:“钱…不是,是良心,对不对。”
“非也,功劳。”
“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