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钞换贞操,骗我们,行,认了。
但是你去千骑营举报我,让我挨了顿打,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过分,可以,我们也忍了。
问题是你临走之前还顺走一副字画,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马睿了解了“事实经过”后,哭笑不得,这“骗子”真的不好找,也没办法找。
和鸿胪寺那群官员一样,老马也不知道该怎么找,问宫中,还是问兵部,或者是派人去涠江问吴王,这不是扯呢吗,问谁也不行啊,都不够丢人的。
再者说了,马睿不是傻子,他觉得这人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将军更不可能是吴王的人。
老马可不傻,第一时间怀疑到了出现在钱庄的千骑营探马。
一想到可能是楚擎办的这操蛋事,马睿更不想管了,三言两语就给打发走了。
用老马话来说,实际上就是骗走你们一幅字画,“立案”标准不太够,回家等消息吧。
福三这顿操作,也彻底暴露了多部门联合当差的短板,漏洞随便钻,出了问题后,大家互相推诿,还找不到案犯。
而此时的千骑营衙署中,江月生比刚刚的马睿还懵。
千骑营衙署内,江月生望着桌子上崭新的十万贯银票以及一张张海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福三一边点着刚去奇珍阁卖了字画得来了六十贯银票,一边乐呵呵的说道:“愿赌服输,一千贯,拿来。”
就这一下午,福三一个来回,赚了一千零六十贯。
江月生没问福三是怎么办到的,因为他知道,福三肯定不会说,非但不会说,还会趁机埋汰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