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瑸将一切看在眼中,微微摇了摇头,刚要开口,却见到太子总是转头看向窗外。
本就对太子课业有所不满的陶瑸沉声道:“太子殿下,老夫这几日授课,见你总是魂不守舍,这是为何。”
“陶师傅,孤…”昌喻小脸一垮:“无事,是孤未用心。”
“殿下乃是一国之本,国朝之未来,整日…”
眼看陶瑸又要说教,悠扬的钟声传来,午时到了。
陶瑸放下戒尺,微微挥了挥手:“便到这里,你等去歇息吧,未时再来此处。”
“啊?”昌喻下意识叫道:“午后还有课业?”
陶瑸一瞪眼,太子不吭声了,和其他人施了礼,恭恭敬敬的低着头。
老头迈步至门槛处时,陶仲媛凑到了太子身边,笑吟吟的:“殿下,今日你吃什么,人家带了桂花糕,你吃么?”
昌喻理都没理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想到下午还有课业就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外面传来了陶瑸的声音:“媛儿,愣着作甚,与为父出宫。”
陶仲媛冲着昌喻吐了吐舌头,快步跑了出去。
尚书令之子南宫守则是冲着二位皇子弯腰施礼后也是走了出去。
昌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昌喻的脸色,轻声道:“皇兄…”
才叫了一声,昌喻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快来人。”
守在外面的东宫率禁卫跑了进来,昌喻兴冲冲的问道:“童归去了吗,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