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四瞪了一眼昌贤,扭头看向倒霉催:“你是何人,要你多少钱财,又为索要你钱财。”
倒霉催战战兢兢的说道:“小人…小人邓伦,京中,京中百姓,要,二位爷要我六十贯。”
“六十贯,为何管你一个区区百姓要这么多钱。”
“小人本是开商铺的,因为…因为京兆府封了小人的铺子,没了活计,便…便寻几个百姓,雇进城中做工,小人,小人是良善啊。”
“良善?!”
就在此时,原本还唯唯诺诺的昌贤,突然重拳出击,一嘴巴子扇了过去。
昌老二本就比同龄人壮硕,手劲也大,直接将邓伦扇倒在地。
南宫玺一拧眉头:“殿下,还望您注意威仪。”
昌贤冷冷的看向南宫玺:“你知晓个屁!”
“混账!”黄老四大骂一声,但是,没出手,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南宫玺气的吹胡子瞪眼,昌贤却一指邓伦,咬牙说道:“这畜生,本是经中京营玉器,一千六百贯的税银,分文不交不说,还关张了铺子逃避京兆府查税,前些时日来此处雇佣百姓,一字一字写的清楚,说的清楚,若是雇佣的百姓出了岔子,根据伤势赔百贯不等的汤药费,若是欺辱百姓,乃至害了百姓性命,以命抵命!”
邓伦又开始磕头了:“贤爷,不是有意,不是有意的啊,再说,再说小人也拿了钱来。”
昌贤满面厉色:“小爷我说了,钱,是给上工的百姓,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为不给百姓这六十贯,将三十贯送到大棚,你以为,我们稀罕这三十贯!”
“可…可就是个北市百姓啊,不过残了条腿,常有的事,养几日变成,又不是什么…”
“啪”又是一耳光扇在了邓伦的脸上,昌贤怒不可遏:“你不交税银一事,自有京兆府追办,可你来小爷这南郊大棚雇佣百姓,那这百姓,皆是我昌贤的人,狗胆,还敢说休养几日,你可知,那张大牛老小皆在,全家七口,只有他一人做工养家糊口,养上几个月,他张家吃甚,喝甚,当着父皇…当着我父黄老四的面,还敢狡辩!”
黄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