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铎就是国子监里的消息小灵通,但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消息可信度都很高。
他这话一出,众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
“真的吗??莫祭酒也太好了吧!!我都感动得要落泪了。”
“难怪此次国子监里所有的学生都可以领到莲香斋和一品楼的月饼,我记得那里的点心可是不便宜的。”
“虽说先前的顾祭酒也很好,可我还是觉得新上任的莫祭酒做事更加负责。待国子监和我们的心也更真一些。”
“一开始,我以为莫祭酒在国子监待不久。可如今瞧着,他应该是真心实意想要留在国子监的。”
“从前我读过不少莫祭酒的诗文集,读过他的游记,还买过他编撰的字帖。只以为他精于诗文,还擅长书法。可那次听莫祭酒讲学,方知他是个全才。”
“那次他讲学,我也去听了,实在是获益匪浅。莫祭酒言语简洁利落,字字精准,没有一句赘述。”
国子监里许多学生都以为如莫栀山这等德高望重的大儒来到国子监当祭酒,不过是朝廷给的过度罢了。
可能没多久,他就会被调到其他实权部门任职。
谁知莫栀山来了国子监,事必躬亲,还切切实实参与了授课,并非只是担个虚名。
对于这些监生的感慨,魏泽铎也深有同感。
莫栀山虽远离朝堂多年,但声名和影响力不减,朝中也还有不少人脉。
魏泽铎同他伯父魏屿一样,没想到莫栀山最终会来到国子监当祭酒。
如今看来,世人都道他德才兼备,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魏泽铎突然对着沈家兄弟憨憨一笑,露出整洁的八颗牙齿。“伯彦兄,仲宇兄,此番除了多谢莫祭酒和国子监之外,还要多谢映华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