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起,牡丹大婶就一直重复着这个名字,难道是她的孩子?
安遥压下心中疑惑,就这样静静守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
“别动,伤口还在恢复。”
牡丹大婶眉目慈善,温柔地点了点头。
“疼吗?”
“不疼,有劳二位费心了。”她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苏神医说脚筋缝合得很顺利,可全部愈合还需时日,得在床上再躺卧七日,千万莫急……”
牡丹大婶笑道:“我已困卧轮椅十余年,又怎会急这七日。苏神医的技艺出神入化,姑娘又善比佛心,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二位。”
她指了指床头木柜,对安遥道:“衣柜里头有个盒子,烦请姑娘帮我取来。”
安遥依她所说,取来了那只木盒,漆面已经脱落得看不清原来的花形。
牡丹大婶从里面翻出一只白玉镯,“这只白玉镯是我最值钱的物件,如不嫌弃,就当做给苏神医的诊金吧。”
安遥摇头拒绝,柔声道:“诊金我已经替您付过了。”
“这如何使得?我与姑娘萍水相逢,怎担得了如此大恩?”
安遥回道:“昨日若不是大叔仗义执言,我可能就买了隔壁的毒汤料了,你们帮我免了一场官非,这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可这……”
见牡丹大婶不敢领受,安遥便看向了她胸前的玉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