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萧卿简直无比感谢自己大学时的第一任人渣男友。

    他是内蒙古人,还是个会训鹰的。

    她为了投其所好,还专门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的鹰哨。

    结果等她能把鹰叫回来的时候,他却跟着别的“莺”跑了。

    那鹌鹑似的女人,看着跟没骨头一样,结果却是个戏精,一场苦情戏演的,那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说的她都觉得再不给那鹌鹑让位简直都对不起那一场戏。

    都说分手只是一转身的事,所以她也转了个身,但是脚下却踩到了那鹌鹑故意揪断的手链。

    偶遇大桥,河水暴涨,包括最后的珍珠手链……

    甚至连她最后的转身,那鹌鹑都计划在内。

    滑倒坠桥,一切都算计的刚刚好,而那个爱了他三年的她,怕是最后连个尸首都找不见了。

    “呦——!”

    又一声高亢的鹰鸣响起,萧卿这才从那久远的模糊记忆中抽离。

    知道机不可失,萧卿也不敢耽误。

    拼命的抬起手,拇指食指捏成环状,放在唇间努力的吹了起来。

    鹰哨声本就尖利,不多时就传来了猎鹰的鸣和。

    萧卿吹的更是卖力起来。

    忽然,只听棺材盖上传来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