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连忙摆手,慌乱至极:“我不是我没有,这是我娶妻的聘礼,怕丢了随身携带!”

    裴乾豁冷笑:“几千两的银票,你怕是娶个金子镶的啊!谁信你的鬼话!”

    说罢,裴乾豁又哀嚎起来了,生怕嫌热闹不大。

    那小厮自知事情败露,便发疯去掀其他的托盘,这一掀,还真被他掀出了东西!

    “好啊,你们杯中仙也收买酒判!”说罢,他便倒地哀嚎,“我的祖宗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您显个灵将他带下去吧!”

    这下轮到裴乾豁汗流浃背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杯中仙的?”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杜康阁!”

    “你*@××……!”

    “你××!”

    两家酒坊再次掐起了架,无所不用其极地贬低着对家,这盛大的场面,搞得大喷子高冲光也想参与一番了。

    最后还是几个酒判出场拉架,又将端酒的小厮们都换了,公平起见,直接在围观群众中拉人充当小厮。

    可两家酒坊依旧不满意,纷纷嚷着谁知道是不是又是对面提前安排的人。

    酒判们无奈,见一没牙老太拄着拐杖看着这边直乐,说的还是他们听不懂的方言,他们给了几两银子,让老太来端酒。

    “这下行了吧,她总不能也是被你们收买了!”

    老太揣着银子更乐了,笑得露出一口牙龈,颤颤巍巍地将酒从屏风内端出,一一递给酒判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