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叶斯年正在空旷的医院小花园里暴怒地对着电话大吼，要是季如风看见，一定会惊讶于现在叶斯年仿佛燃烧着怒火的狂狮姿态。
“哦。”电话那头的人反应冷淡，声音懒洋洋地，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叶斯年的反应。“可是你忘了，你接触季如风一开始就不是你自己的事。”
“顾月轩！”叶斯年握紧了手机低吼，却根本说不出无法反驳对方的话。
能怎样反驳呢？说叶斯年最开始接触季如风不是处心积虑？说叶斯年开始注意季如风只是因为偶然吗？
统统都不过是精心谋划。
唯一出现意外的，只是叶斯年的那颗心。
“你现在远离季如风，还来得及。”顾月轩不走心地在椅子上伸了半个懒腰，根本就懒得跟叶斯年那个恋爱脑多说，就直接挂了电话扔给一旁的助理。“下午的通告，念一遍。”
助理习以为常地收起顾月轩的手机，翻开本子一一念出来：“一点，AZ杂志专访。两点，新歌发布。两点半，与CHANEL方面的负责人就No5L"EAU的代言约谈。三点半到五点，在录音棚进行联系……”
“停。”顾月轩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无聊地绕着自己的头发。”五点以后的统统推掉。”
“好的。”从不问为什么，只要是顾月轩的指示，助理从来都是照做，仿佛一个机器人一样精准、从未失误。
顾月轩百无聊赖地绕绕头发，又冲助理招招手，助理从包里掏出平板递给她。顾月轩熟练地划开平板，点开贪吃蛇在平板上团团转。
不一会，贪吃蛇陷入了死结，一头撞死在自己的尾巴上，顾月轩噗嗤一笑，退出了游戏，又开始无聊起来。
只见她点着自己的额头，两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像是在想什么事似的，忽然转头冲着助理嫣然一笑。”我好看吗？”
助理笔直地站在顾月轩身边，面不改色：“好看。”
“骗人。”顾月轩白了助理一眼，托腮惆怅。”好看她怎么不答应和我吃饭呢。”
目光所及是剧组中央，正在拍戏的国民女神，国内唯一和叶斯年站在同一平台上，金熊金马拿到手软，却从来王不见王的国际影后，赵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