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着急?”萧听云拉着秋千,微微用力晃动,荡起来上头的树叶慢慢飘落下来。
萧鹤洲又倒了一杯,这才缓过来,保持君子的风度品其中的味道。
“还记得之前我们画的那副画吗?”
萧听云直接伸手打住,“停!那是三哥你自己画的画,与我无关!”
萧鹤洲无奈,“好好好,是我自己画的画,你还记得吗?”
这样说才像话嘛?她就点了几笔而已,怎么能算进去?
“记得啊,那幅画怎么了?”萧听云想起来他说要参加什么书画宴来着?
“你不是说要参加什么书画宴吗?还要相互品鉴来着,难不成那幅画给你丢脸了?”萧听云怀疑,忙追问,“你没供出我吧?!”
萧鹤洲无语,“你又不是不曾见过那画,怎么可能给我丢脸?”
萧听云“哦”一声,又怏怏的晃了晃秋千,没丢脸那干嘛这么一副想兴师问罪的模样。
“那怎么了?”
萧鹤洲喝尽茶,眉目含笑,“那画不禁没给我丢脸,反而让大家伙都称赞不已,尤其是对其中你画的那部分很感兴趣。”
“是吗?”萧听云来了兴趣,脚抵着地面。
“怎么说?”
萧鹤洲说起那天的场景。
原来是有不少同窗好友都参加书画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