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一惊,一口气没缓过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徐季显大惊失色,赶忙扶着人,“母亲!”

    柳若眉沉着的吩咐下人,“去请府医!”

    徐老太太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二夫人杜湘宜听到风声,赶着来侍疾。

    见着柳若眉便问,“大嫂,母亲这是怎么了?”

    柳若眉不好说是因为儿子的事给气着了,若不然被冠上不敬长辈的名声就不好了。

    于是便搪塞两句,说是因为身体不适突感风寒所致。

    杜湘宜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早听闻父亲在院门口便打了侄子徐怀理。

    没过多久,婆母便就病了,此事若与侄子无关,她杜湘宜便跟她柳若眉姓柳!

    杜湘宜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是吗?那母亲这风寒来的着实是突然了些。”

    家里人都在老太太院子里等消息,唯独徐怀理不见人影。

    杜湘宜便假装不知的疑惑问,“怎么不见怀理啊?祖母病了这么大的事,总不会是没收到消息吧?”

    表面上是问徐怀理人怎么不在,可暗地里却在暗指徐怀理一个晚辈,不敬祖母,连来都不来。

    柳若眉刚要开口,便被徐华松打断了。

    徐华松不悦,“老夫有事吩咐他去做,怎么?还需要老夫向你陈说一二吗?”

    “儿媳不敢!”杜湘宜连声道,公爹是一家之主,她怎么好质疑公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