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月松手,“不许再给吐什么虎狼之词,待会让他们听了去,给你写成什么话本子,你就等着你得扒你皮吧!”
这边上,都是文人墨客。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蛐蛐,各种背后蛐蛐,自以为是的酸腐,最后还能给你编造出一个绝艳凄惨的悲情故事,或者是大笑话。
陈识月可不想成为他们口中的笑话,也不想变成他人嘴里不堪入目的人物!
“走吧!”陈识月牵着他去了船尾。
船头人多,船尾没什么人。
陈识月坐下,霍青行便挨着她坐下。
“你说,我们这样找,要找到猴年马月?”陈识月低声问。
霍青行偏头看她,“怕了?”
陈识月摇摇头,“不是怕了,只是担心有生之年万一看不到结果,那……那不是得蹉跎一辈子?什么事都办不好,等于什么事都没办,那这一辈子到底是怎么过完的?”
遗憾会如影随形。
“那又如何?只要问心无愧,就算什么都没办成,至少用心了,天下事那么多,世事难料,谁知道自己能成什么气候?”霍青行嗤笑两声,“我爹还说了,因着我是早产儿,怕我活不下来,如今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以后的事,谁知道?不要泄气得太早,莫要放弃得太早。”
人生,长着呢!
“好,信你。”陈识月笑了笑。
霍青行低头,瞧着她依旧握住他的手,别开头扬起嘴角。
小手软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