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听到车里有人说话。
“陈老,你说,那几个人会来吗?”
“小白呀,你放心,他们都是修道中人,心善呐,心善。知道我有麻烦,他们一定会来地。另外呢,他们来了以后,你们还是要装出……”
刚听到这儿,祝老道蹭就蹿过去,然后把脸往车窗里一伸,张口吼了一嗓子:“装你x逼呀!”
粗鲁,太粗鲁了,这个……
我跟不停摇头的祁道长,一起走了过去,对着车窗一瞧。
只见车里,陈教授身上五花大绑,并且绑的绳子还解开了些许,此时他手掐烟,正一脸呆愣地望我们呢。
另外,还有两人,也是一脸呆愣。
我微笑:“叫兽,叫兽你好呀!”
陈教授叨了烟,木然:“好,好,你们,这是来救我吗?我,我被绑了!”
我咧嘴一笑,对另外两人说:“没事儿,我们就看看,你们随便,撕票吧。撕吧!”
车里俩人交换个眼神儿,与此同时,有人吼了一嗓子:“闷驴!干活儿!”
这一嗓子吼过。
呼的一家伙,之前靠车门上抽烟的高个伙计,跟一股风似的,就卷到我们面前了。
“白爷,整哪个?”叫闷驴的大个子,咬牙切齿地问。
车里一人说:“挑个大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