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侃被气得不轻,却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又不好发脾气。
他这辈子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的牵连,妻子跟着自己被下放劳动改造多年。
为此身体上落下了不少的病患,如今回来也是常年卧床不起。
因此别看钱侃脾气很坏,可对于妻子却从来都是温言好语。
“师母,您这身体去医院检查过嘛?究竟是什么病啊?”于东关切的问道。
费芳兰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检查过,就是身子虚,估计是生我家小儿子时候落下的病根,吃了不少药看了不少大夫,可都没效果,如今就成了一个废人。”
“哎,师母您可别这么说,假如没有大病,那只能说明那些医生都是庸医,无非就是调理身体而已,我觉得吧,咱们不如换个中医瞧瞧。”
“嗨,你小子这句话算是说对了,我也觉得那些个家伙都是庸医。”
没想到于东的一句话却引起了钱侃的共鸣。
话题打开了,自然就不会冷场,起码双方坐下来谈的前提有了。
于东转身对赵书文低声交代了几句,而后原本站在门口的赵书文立马离去。
又和费芳兰唠了一会嗑,于东这才从里间出来,和钱侃一起到了外屋。
来到外屋钱侃的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
“小子,我可警告你,别看我老伴对你和颜悦色的,但是你别打歪主意。”
“行了,钱老,钱教授,我真没有坏主意,我们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来请您,为此我们都和市政府还有县政府商议好了。”
“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们能够办到的一定满足,其他的咱不说,县钢铁厂为您提供一栋小洋楼外加一辆专属于您的小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