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忍耐是有限的。
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她们,真当她们是软柿子?
"作什么?你们强抢民宅,还敢污蔑周知府?来人,全部拿下!"
苏夏眸光一暗,宁宴说的不错,确实有人想要他们的命。
既然如此,那她不妨将计就计。
她记得,周知府牢中好像关了一个户部尚书的侄子,叫江让来着。
不知道如果让她放跑了江让,和江让来个里应外合,让周知府吃个大亏。
再借江让的手,让户部尚书上书朝廷,弹劾周知府,罢了他的官。
苏夏暗自点头,给了宁宴一个眼神。
宁宴虽然已经做好了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准备,但还是放弃了抵抗。
他信苏夏。
于是,夜色如墨,寒风似刀,在一片兵荒马乱的嘈杂声中,一行人被如狼似虎的衙役粗暴地推搡着进入了大牢。
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四周的黑暗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大牢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和血腥的味道,墙壁上的水渍不断往下滴落,“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