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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整整三天,苏夏去宁宴母亲的院子里观察谁是跟原主接应的人,给她偷偷喂解毒丸。
给二宝每天都擦药膏,顺便也将大宝叫来宁宴房间,自己给他也擦。
边擦边暗骂原主的心狠。
除此之外,她还看了看宁宴的腿,还抽时间去府外采买些食材,放入空间的冷冻室里,以备不时之需。
没有陆怀川的打扰,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几天后,流放正式开始。
几名手拿镣铐的小吏将侯府中剩余的人全部押出来,其余被关在地牢里的人已经被发卖,侯爷因为太后的原因,被打了板子后关进了天牢,永世不得出。
等到官吏给府中剩余的人都带上镣铐后,催着众人出府启程。
宁宴脸色黑得难看。
母亲病重,得需要人背着。
三宝也需要,他有肺炎,虽说近日有些好了,可也不能受累。
但家中的两个婆子都老了,能护好三宝和他母亲吗?
再有就是自己的腿。
宁宴牙关紧咬,皱起的眉头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走不走?怎么是非等着爷拿鞭子抽你们吗?"为首的官吏拿出挂在腰间的鞭子一甩,横眉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