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荆白也是公子哥儿,家里在滇省很有势力,掌管着一个自治州。
他故意坏笑着对宋厌说:
“妹妹,你别这么客气,我就愿听你叫我‘荆白哥’,人长得冷,声音真够甜的,不枉哥好几个小时跑一趟……”
宋厌听着肖荆白油腔滑调,前几次他也爱开玩笑,但不曾这样轻浮。
不过上警校一年多了,她能甄别出,肖荆白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人不坏。
她这样想着,把肖荆白的话从左耳进、从右耳出。
可是突然——
砰!
副驾座位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肖荆白手腕搭在方向盘上,不悦地看向后排,骂道:
“C!老子的座儿很贵的,都没地方买!”
宋厌这才意识到,后座有人!
她蹙起眉,内心有几分如临大敌。
“荆白哥,我穿着这身衣服不能在校门外待太久,没什么事我进去了。”
她行色匆匆,连东西都没拿。
肖荆白见此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