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却阻止了。
“儿子一直很稳,心里有数,都是过了二十岁的大人了,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不要管。”
傅砚洲却不以为然:
“我只是让他把一个多月的课程读完,顺利完成考试、毕业。”
“儿子说了,现在课程很少,可以留在国内自己学。等要考试了,他就回去了。”
“可这小子有点任性啊……”
程筝嘲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那时候在你爷爷和你母亲眼里,最任性了。我儿子比你强一百倍,从不任性。”
傅砚洲捏着她依旧滑嫩的下巴腔调道:
“也是我儿子。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我任性是为了谁?再说了,我上学那时候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害我们误会了那么多年、也错过了那么多年。”
程筝白他一眼:
“怎么明显了?你现在怎么都怪到我身上了?而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提?”
傅砚洲突然变得感伤起来,坐在程筝身边,搂着她的腰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程筝察觉出丈夫突然转变的情绪,问道:
“怎么了?”
“刚刚想着,幸好我们最后在一起了,还有两个孩子,幸福地过了这么多年。可脑子里有出现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