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
程筝马上起身,跟着她去了。
……
晚上回到家,傅砚洲看样子早就回来了,因为晚饭是他做的。
今天她跟着颜羽去见朋友,实则是一个文学沙龙,小型party。
她没多想,喝了一点点果酒,也就几度。
傅砚洲闻到了,脸一下子沉下去。
不过他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只是训斥一句:“胡闹!没有下次。”
喝药备孕还敢喝酒,不是胡闹是什么?
程筝岔开话题:“你怎么没去医院?”
傅砚洲端着两只盛满米饭的碗从厨房出来。
“爸回来了,在医院替我。再说,妈也是被爸气的,让他们两个人谈一谈吧,我也得回我们自己家看看,看看家里的倔驴有没有听话好好吃饭、喝药。”
一听他又叫她“倔驴”,程筝气得直到吃完饭都没再理他。
洗澡时,她耳边不断回响着他的话——
她是我心爱的女人……
她是我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