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杜云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绑着,头上也被人盖着红盖头,杜云溪心下有些慌乱,她这不是被人给强行送去洞房了吧。
一想起那孙晋杜云溪就觉得倒胃口,她才不要跟那老男人一声入洞房,长的又不好看,要是长的像阿泽那样她倒是还能接受。
想到阿泽,杜云溪脸上突然一红,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阿泽。
杜云溪透过红盖头隐隐约约能看到周围的情景,想着学习电视里面的样子打破杯子什么的将手上的绳子给割断。
谁料到杜云溪刚站起来,才发现绳子后面竟然是绑到床上的,根本走不了,看来这个孙晋但是挺了解这些的。
门突然被打开,杜云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嘿嘿,小娘子,我来了。”
孙晋摩擦着手掌靠近杜云溪,等到孙晋靠近,杜云溪抬起被绑住的双腿,直接将孙晋给蹬到地上坐着。
“切,还真够虚的。”
杜云溪轻嘲了一句,孙晋像是被杜云溪的话给激怒了,他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弱,没能力了。
“那今儿晚上就来试试我是不是真的虚。”
“啧啧,我问你,这几日可是感觉头晕目眩的,腰上啊,膝盖啊,什么的是不是觉得有些凉,而且还痛?还有经常感到耳鸣?”
从地上爬起来的孙晋听杜云溪这么说,仔细琢磨了一下杜云溪说的话,他这症状还真是这样,他也找过大夫,但是大夫竟然说他是肾虚,他忍不了。
“说的是不错,这跟我虚有什么关系,别想着拖延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你先别急着春宵,你这病要是不治,以后你连春宵的机会都没有了。”
杜云溪语气里透露着些许怜悯,孙晋听着有些犹豫,做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少了男欢女爱之事。
见孙晋犹豫,杜云溪立马趁热打铁,“你这病倒是好治,不过你得先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