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惊愕不已,连忙低下头去。
微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与这个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有婚约?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
而且此时,这苗妍珠咄咄逼人的,又该怎么脱身才是呢!
见到牧九歌如此惊愕,南宫文容也讶然了,“你……不知?”
他一直以为她是知道的,上次皇后上的寿宴上,对他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他还以为是她故意为之。
可刚刚看到她眼里的那惊讶,他便知她是真不知,立马沉下脸去。
“没人和你提起过么?”
牧九歌也不知这南宫文容是什么意思,暗自思量后,摇头轻声道,“我母亲去的早,二夫人前几日在皇宫时与淑妃娘娘倒是提起过我与我家三姐的婚事。”
“这样!”南宫文容想起那天在宫内牧向晚要拉她去淑妃那时被她拒绝,可他走后她还是被淑妃的人请去了凤藻宫。想到这,他便明白其中之意了。
心中虽有怒,身为皇子,他却能很好地控制着,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你可会从?”
牧九歌又是摇了下头,为难地道,“淑妃与二夫人都未曾与小女谈起此事,只说到时会许臣女一门好婚事。此等大事,做晚辈的岂能菲议。”
“哼!”南宫文容压着怒,冷哼,他的事居然连淑妃都插了一脚,这原本让他对此并不看重,此时却有了另一番考究。
他要想稳坐那位子,安定郡王的态度,很重要。眼前这人,就是关键之人。
苗妍珠这会清醒过来了,见到南宫文容没一丝怪罪之意,原本的怒更甚了,她的表哥只能是她的。
“表哥,她刚撞了我!你怎么不替我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