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本夫人滚出去!”
一声怒喝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接着是黑着脸从里面快速退了出来的周管家。
牧九歌见到周管家出来了,立马上前担忧地问,“是不是我祖母摔倒了?”说着就要往里冲。
周管家想着刚在里面见到的状况,心里还没想好该怎么和眼前这满是担心的牧九歌说,却不料就是这么一慢,让牧九歌带着众婆子冲了进去。
当他想叫不要进时,却为时已晚了。
什么叫自作孽不活,说的就是眼前之人了。
眼前的人已不能称之为人了。
牧九歌冷眼扫视着已进入疯迷状态,手拉鞭子直往绑在床上人抽去的牧老夫人,暗自冷笑。
而床上那人正是那唱曲,在破屋欺负牧无欢的男子。
身上已是无一物,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更重要的是他那身上已被抽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啊!”牧九歌只一眼,便很适宜地尖叫声中晕倒了。周管家听到尖叫,立马带人又冲了进去。
“小姐?”红妆眼快地将她扶住,立马带出了屋子。
而老夫人却还在抽着床上早已死去了的戏子,边抽边怒骂道,“叫你坏本夫人好事,那么一点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想要本夫人的赏,真是作梦。”
牧老夫人一鞭比一鞭狠,嘴里的咒骂没有因为外人的到来而停下,反而叫的更欢,“你这么一唱曲的,让你害那贱人的儿子也办不好,真是该死。”
周管家知道不能再让老夫人抽骂下去了,不然还不知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