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夜晚谈话后,虽说知道叶锦和不过在这个时候动手,顾行歌对他的警戒却还是更上一层楼,不过在随后的两天中,叶锦和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甚至他们两个人,连碰面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可这种诡异的宁静,才是给人带来最大压力的存在。
所以在和叶锦言一起离开老宅后,顾行歌由衷地感慨道:“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说真的,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我是再也不想见到叶锦和了。”
“虽然说这个愿望很简单,但是真可惜,”叶锦言看上去心情不错,“下个月爷爷过寿,你还是得再见他一次。”
顾行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看着他提议道:“为了我的心理健康,叶锦言,我们还是离婚吧。”
“意见驳回,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果然是法西斯。”
在吃饭的时候,顾行歌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看上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叶锦言虽然看出了这一点,可是并没有点破。
因为以他对顾行歌的了解来说,如果顾行歌愿意把事情告诉他,时间到了,自然会告诉他,但如果她不愿意,就算再怎么追问,她都不会透露一个字。
最近,研究顾行歌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兴趣,甚至成了一种闲暇时的娱乐。
果然不出叶锦言所料,在快要吃完的时候,顾行歌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今天晚上有事吗?”
叶锦言并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有没有空,当然了,没空最好。”顾行歌戳了戳自己盘子里的鱼肉,意兴阑珊地说。
“我明天早上有个会,不过今天什么事都没有。”
听到男人这么说,顾行歌叹了口气,扔开了叉子:“我高中同学会在今天晚上,昨天给我的通知,有家属的务必携带家属出席。”
“你要去?”叶锦言有些惊异,就他了解,顾行歌可不是个热爱集体活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