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
当听到这个消息后,穆迟瞬间就急了。
蚕丝生意就算了,毕竟市场不大。
可是麻布可是在卞县做布商最大的一块肉!
在这块肉上搞事情,这让他们穆家还怎么活?
“爹,我们的钱都用来养工人了,如今麻布我们做了很多衣服,对外售价五十文,我早就说了,他秦尘就是疯狗!一件衣服卖二十文,成本都要三十啊!这是干什么呀!”穆迟怒的攥紧拳头。
“哼!找死!”
穆秋冷笑一声:“我儿莫急,咱们的十万两还有一些在的,想要支撑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他秦尘,身上怕没什么钱花了,敢招二百工人,开十文工钱,还敢把麻布卖二十文,不用几天,他的秦氏布坊三天内必然关门!”
“爹的意思是这小子还在硬撑着,还在抢占市场?”穆迟问道。
穆秋点了点头:“秦尘本就不如我们有钱,养那两百工人估计快要养不活了,所以才用出这一招恶心我们穆家,以为我们穆家不敢继续学下去了,笑话!我穆秋经商数十年!岂是被他吓大的?
想要把麻布卖二十就把我从这个行业抹去!不可能!
儿啊,还记得为父和你说的吗?
暂时的亏损不算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顶住!只要秦尘没钱了,做不下去关门了,那么整个卞县就只有我们一家布商,到时候,我卖一百文一件,也得有人买!难道还有人不穿衣服吗?
就算那些人想买布料自己做,可是布料不是也控制在我们穆家手上吗?”
“还是爹英明!我这就让人把我们穆家的麻布衣服也买二十文!看那秦尘几时完!”穆迟下去办事了。
全县麻衣遭受哄抢,迎来前所未有的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