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们就是在拿我这种看起来好欺负的女子为乐子。”
“不会的。”
秦尘摇了摇头:“我喜欢和强大的人抗衡,但没有胡作非为,欺压弱小的习惯。
我一直都相信一句话。
一个人能辉煌不仅仅是个人能力突出,还有天时地利人和。
倘若一个人金钱权势滔天,却不懂感恩和慈悲,那种权势金钱落到他的手里只会逞一时之快,绝对会是灭顶之灾。”
秦夕瑶细品秦尘的话,觉得说的好有道理,一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比书籍还要迷人,想要深究:“呸,休要骗我,我说过,我不好骗的,才不要上你的当,上你的贼船,你有才华我知道一点消息的,你在国子监把朱长生都赢了。”
秦尘笑了笑,这丫头,还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呢。
秦夕瑶意识到了,刚刚自己似乎是在……撒娇?
一阵后怕的咬着红唇,小手紧张的圈紧秦尘的脖子。
“到家了,再勒紧点,我就被你勒死了。”秦尘打趣道。
“我,我知道,不要你提醒……”
秦夕瑶松了松手,为难道:“我,我走不了路,那药虽然吐了,可是全身还是发软的。”
秦尘点了点头,背着她敲门。
贾春华开门,看到两人这样,喜出望外:“难怪这么晚回来,急死我了,和秦尘在一块就没事。”
“贾婶,我们路上出了点事,我先送秦姑娘回房间休息。”秦尘说着,进了宅子,将秦夕瑶送到一间房间里的席梦思上,从袖口取出一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