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月!”叶清沅挣扎不已,猛地尖叫出声坐了起来。

    怜星从一旁的榻上惊醒,摸索着抱住了叶清沅,“怎么了小姐,你又想起采月姐姐了?”

    火折子点着一旁的蜡烛,烛火闪耀,映出她留有疤痕的半张脸。

    她师父是神医薛怀,她手上的烧伤早就不留痕迹了,只是面对受伤的脸,她迟迟未能涂抹最后一瓶药。

    当年她被救后心性变得异常偏激,为修习毒术不惜以身试毒,师父怕她做出错事,以教授《毒经》为代价,要求她五年内治病救人,不得牵连往事旧人。

    于是她留着脸上的伤,对镜梳妆时便能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国公府的“大恩大德”。

    “还有两年。”她喃喃自语,“还有两年,我们就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