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安忍不住拍手叫好,使出夸夸神功,夸得周父心花怒放,刷刷刷,又成功抄出了好几张纸。
在周父的指导下,众人迅速掌握了抄纸的技巧。
越过屋子两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种植箱,把纸一张张小心翼翼地贴在火墙上。
周岁安早就想造纸了,所以让周父在他们和自己的屋子里多加了两堵火墙,形成一个小小的窄巷用来烤纸。
等把所有的纸都铺在火墙上后,周父从晕乎乎的夸奖中反应过来。
周父瞳孔紧缩,其实早就在自己成功抄出第一张纸的时候,已经有所猜测,只是不敢置信而已。
可是看着火墙上一张张泛着黄的纸,由不得他不信。
“安安,这是纸吧?”
周父话音刚落,屋里的众人齐齐看向周岁安,不敢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周岁安从善如流地回答:“是啊,茅房里的竹片太不舒服了,特别容易把屁股喇出血,有了这个,再也不担心屁股被喇出血啦。”
众人差点齐齐往后仰倒,各自对视一眼,满脸的无奈。
只有二侄子周楚西这个直男脱口而出,“小姑,你弄出来这纸,不会是为了擦屁股吧?”
众人等待着周岁安的回答,周岁安理所当然地应道:“对啊,不然嘞。”
然后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虽然是做出来擦屁股的,不过也能写字,只是不好用罢了,竹子造出来的纸用来写字最好了,不过竹纸的制作工序较为复杂,且耗时较长,我等不及,就先把草纸造出来了。”
沉默是金,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沉默是一种神圣的态度。
院子里落针可闻,最后还是周岁安打破了平静,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眼中沁着生理性泪水,“大家忙一天了,先去睡觉吧,我困了,要去睡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