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有十丈远的周楚南和周楚北两兄弟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了。
他们眼里只剩下试卷上的题。
经史子集的默写,作诗,这些题都不难,只要认真读书就能答对。
可越到后面题目越深奥,到了策论题,已经有很多学子开始抓耳挠腮了。
甚至到了最后一场的时候,有一个学子更是开始“哐哐哐”撞起了号舍的墙。
一看就是憋得喘不过气来了,急需发泄。
最后官差们只好把满头是血的考生给拉离了现场,毕竟也不能耽误其他考生考试啊。
周楚北写完最后一个字,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试卷平铺在桌板上,只等着一通知,官差们把自己的试卷收走就可以了。
监考的钦差大臣眼看着旁边的香已经烧完了,立马站了起来,带着手下把所有的试卷都收了上来。
考生们是如释重负了,监考们却进入了水深火热的批改试卷日常。
这一次春闱,为了避免再次出现上次秋闱的那种状况,周岁安可谓是想尽了办法。
最后,只能用了最原始的方法,请了一个武术师傅。
让他带着家里人扎马步,强身健体,再辅以灵泉水。
现在周楚南和周楚北两兄弟的体力不能说是无穷无尽吧,可至少现在,在贡院里待了九天的两兄弟脸色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苍白了。
周岁安远远地看着两兄弟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再看看旁边急匆匆被抬走的担架,以及担架上面如死灰的其他考生,周岁安不由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周楚南和周楚北两兄弟见到周岁安,如发现了蜂蜜的蜜蜂一样,围着周岁安转了好几圈,这才安安静静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