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叶知秋的眼睛瞪大到了极致，死死的看着姜云。
姜云却依然平静的坐在那里，因为他能理解叶知秋的震惊。
毕竟，第十族从创建开始，距离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
虽然天香族世世代代都会将第十族的事情告诉给后代族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连寂灭族已经消失，而寂灭族人也再没有丝毫的消息，以至于让他们肯定都将第十族当成了一个传说，当成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可是现在，姜云的口中却是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想而知叶知秋的震惊之剧烈了。
好半天过去之后，叶知秋脸上的惊骇才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苦笑道：“我始终就觉得奇怪，你一个外人的出现，竟然就能搅乱我天香族的平静。”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就是……”
叶知秋的话没有说完，哪怕他们身处偏僻地带，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大族，但至少也知道如今灭域之中，关于寂灭族的一切，都是禁忌。
姜云淡淡的道：“我纠正一下你的说法。”
“你天香族的平静，并非是我搅乱的，而是你天香族始终都只是表面平静，实际上早就已经暗流涌动了。”
“我的出现，只不过是让那些暗流不得不提前浮现了出来。”
叶知秋微微一愣后点点头道：“不错，你说的对！”
“我父亲闭关的时间已经太久，让族中不少长者都是颇有微词，所以即便你不出现，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些暗流也会出现的。”
姜云问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是不是也该了解一下你们的态度，你们是否还愿意接受这个身份？”